Shadowburn

我问赫曼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他说,因为我怕黑,必须跟着你,不然这黑暗森林太可怕了。

【五伏】夜莺何时来。

预警:双方都有点病态的描写 瞎掰的五条悟出猫箱后的故事


涉谷事变十年后 东京某一空地
“伏黑,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虎杖悠仁不放心又打了一遍电话。
“不需要,你安心给你学生上课就好。”伏黑惠没等对面人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伏黑惠的手机上全是血,他掏出一包纸巾把手擦干净后把手机卡取了出来,紧接着把手机直接一脚踩碎。只要确认再也不能开机就可以了,剩下不重要。
伏黑惠单手拿着那个据说是能破解狱门疆的咒具掂了掂,轻的有点不可思议,反正比这么多年用过的轻多了。另一只手拿的就是封印住五条悟的狱门疆。
“五条老师,如果您能听得见的话。我要开始动手了,您也忍着点吧,但我并不确定有没有用。”紧接着把手中的咒具插在了狱门疆上。
狱门疆上所有的眼睛在接触咒具一瞬间都睁大起来,像是被刀子捅穿了人类的眼睛。带着血的眼睛渐渐全部合上,狱门疆成了纯粹的白箱。
“还好这些眼睛不是蓝色的。“他这么想着。
伏黑惠听到有人在念他的名字。
“我的小惠,干的不错,你真的把我救出来了。”
这是五条悟的声音。
伏黑惠一开始只是盯着地面,说真的自己拿到咒具那一瞬间并不确认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如果出来的不是五条悟,或者是已经变成别的东西的五条悟,伏黑惠会直接把他杀掉,就算放大也无所谓,毕竟伏黑惠已经无计可施了,这是最后的希望。
伏黑惠也不敢抬头去看眼前人,他很怕这个声音也是在骗他,其实五条悟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如果他看见的不是想见的人,他可能会防线直接崩溃。
五条悟猜透了伏黑惠的小心思,以示友好的给了伏黑惠一个拥抱。
“是我哦,世界上最厉害的great teacher五条老师哦,抬眼看看我呀~站在这里不发一言很尴尬嘛~不过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这几年没吃饭吗?”
伏黑惠觉得他好吵,九年的习惯下意识想反驳这些调笑自己的话。僵硬的抬了抬眼,发现抱着他的人就是他想找的那个人。
“五条老师...是您吗?”
伏黑惠这时全身都在发抖,久别重逢带给他的喜悦感像洪水猛兽冲击着他的每一处血液,抖的他心脏都感觉要被揪出来了。
“怎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呀小惠?”
五条悟还是尽可能的安慰着自己家的宝贝孩子。
“好不容易出来了,别这么紧张呀。走吧走吧,请你去吃你喜欢的生姜料理。”
下一刻五条悟也愣住了,因为伏黑惠用纤细的胳膊环抱住了他的脖子,还有一些冰凉的触感让五条悟自己都打了个哆嗦,这不会是冬天吧?冬天穿这么少他不冷吗?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好好穿衣服。
五条悟发现他冰凉的触感并不仅是因为伏黑惠的身体太凉,还因为伏黑惠随手甩在地上的玻璃针管,针管在土地上裂成碎片,也暗示他遇到危险了,他被下药了。
“镇静催眠药,对身体无害,您什么都不用做,现在只需要好好睡一觉。”
紧接着五条悟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醒来时五条悟发现自己被单边手铐铐在了床头,试探性的扯了扯,发现没有皮肤被拉扯的痛感,上面被很细心的裹上一层棉布。
伏黑惠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五条悟注意到这时候的伏黑惠跟10年前已经完全不一样,那滩墨绿色静谧的湖水变成了死水,阴嗖嗖的像一只看着猎物捶死挣扎的蛇。
五条悟在看到伏黑惠的眼睛时不用多说也明白小孩究竟在干什么了。
“小惠,你过来,我不会让你解开手铐的,我就想看看你。”
伏黑惠走起来大大咧咧的盘坐在床边,五条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反而像伏黑惠才是他的阶下囚。
五条悟用手摸了摸伏黑惠瘦的已经摸不到一点肉的脸颊。
“你还好吗?经历了很多吧,辛苦你了。”
“是因为担心我才把我锁起来的吗?”
伏黑惠被他说的有点委屈,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委屈从何而来,可能几年前自己还知道,这两年已经不清楚了。达到目的应该开心,但是这种无名的悲伤占据着他的内心。
五条悟发现伏黑惠没有理他,用大手摸他的头发轻轻哄着他。
“现在我回来了不是吗?我还是最强的哦,你放心。”
伏黑惠一听这句话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把五条悟的手从自己的头发上使劲扯下来,用手撑着站起来把门砰一下摔上走了。
?????五条悟简直莫名其妙,这孩子到底说什么都这么不开心,不会是这十年自闭了吧,他不会连朋友都没有了吧?
自己想也想不明白,只要伏黑惠不想说他也不能完全做到全知全能,毕竟9年相处还有10年空白呢。
他想了一下自己能干些什么,旁边还有个投影仪,在投影随便选了个片子看着看着又睡着了。
在五条悟半睡半醒的时候,他感觉床的重量比自己在的时候稍微重了一点,回头看见伏黑惠在床的另一侧死死盯着他的脑袋。
“是太害怕了睡不着吗?上次你跟我一起睡觉还是因为你小时候看鬼片害怕睡不着吧?那个电影叫什么来着?”
“招魂。”伏黑惠轻轻的回复他,“而且不是我害怕,是您害怕非要跟我一起睡的。”
“好啦,是我害怕所以才硬要挤你的床,你那会才多点啊,睡得我腰都痛了第二天就想把你那张一米五的床换了,而且啊...”
“明天我得去处理点事情。”伏黑惠生硬的打断了他,“我叫虎杖来了,明天他会在。”
“...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多聊聊天吗?”五条悟用湛蓝的眼睛看着伏黑惠。
伏黑惠有点不好意思,在月光下显得耳廓的毛细血管扩张的更厉害了,他直接翻了个身不理人了。
五条悟碰了碰伏黑惠垂在腰间的右手。
“小惠,晚安哦。” 

五条悟醒来是因为虎杖在拿铁丝撬他的手铐锁芯。
“呀!悠仁!早上好!”
“什么早上好啊!五条老师你被绑上了啊!”
“哦~这个我知道,所以你在干什么?你还有这传统艺能呢?原来之前职业是小偷吗?”
“这时候就别开玩笑了吧!”虎杖气不打一处来感觉看不懂氛围的五条悟有点傻逼。
“好了好了,不用努力了。”五条悟把手很轻松的从手铐里退了出来。
“这种手铐关不住我的,现在要干什么?出去吃饭吗?”
“总之你先跟我出去吧老师!”
虎杖悠仁不听五条悟接下来的话又把五条悟生拉硬拽出了门,他发现这个屋子其实离仙台市区看起来并不是很远,倒是像以前自己买的那栋小公寓附近。 

“为了照顾小惠还买了个这~么近的房子!我是不是合格的监护人呀?”这是五条悟的回忆。
“不用这么麻烦的,您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吧?”
“照顾孩子也是我的工作哦~来~叫声哥哥让我听听?”
“下次再这样真的会揍您。” 

“别发呆了老师。”虎杖赶紧打断五条悟的思绪。
“悠仁,说到底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带你远离伏黑啊,他现在精神不正常。”
“这个我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你还让他这么胡闹吗?”
“啊...是啊。”五条悟苦笑道。
“可能我也在胡闹吧,你不用管了,剩下我会解决好的。”他拍了拍虎杖的肩膀。 

跟虎杖吃完饭后,又进行一番“正义”的交涉,他总算能自己处理自己家孩子这点事儿了。
要不还是把自己拷回去吧?省的让孩子担心。
他这么想着又点开了昨天晚上说的电影,他其实根本不害怕,那都是为了找小孩贴贴的借口。 

五条悟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是伏黑惠回来了。
他拿着新买的手机风尘仆仆的外套都没脱就冲了进来,脸上还都是汗。
“欢迎回来哦~小惠。”五条悟朝着门口的他摆了摆手。
“您为什么想逃走?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你为什么说我想逃跑呢?这点是我想问你的。” 

伏黑惠把手机直接扔在他身上,他拿起来看发现是这个房间的监控。 

伏黑惠清了清嗓子“这个房间被我用针孔摄像头全覆盖了。”
“您今天又回来了是因为害怕我发疯吗?”
“我不是哦,是因为你已经疯了。”
五条悟又轻而易举的把手铐脱了下来,双手扶住了伏黑惠的脖子。
“但是你疯的原因是因为我,这点我挺欣慰的。”
五条悟低下头碰了碰伏黑惠的嘴角,他的嘴角还带着从外面归来的寒气。
伏黑惠贴住五条悟的身子生硬迎合五条悟的吻,五条悟便拉开了他的下巴把舌头伸了进去。
在伏黑惠窒息的边缘,五条悟放开了他。
“就像你爱我一样,我也很爱你,我知道你的占有欲是因为什么,这十年不在你身边我很抱歉,你听到我说我是最强的时候很难受吧?因为最强肯定是不会丢下你十年不管的,现在不会了,以后也不会了,你愿意接受这个从头再来的我吗?”
伏黑惠用行动代替自己的言语,轻轻的啄了一下五条悟的嘴。
“这样的我可不满足~”五条悟早就不知道把伏黑惠外套趁着接吻时候扔到哪儿了,所以他很轻松的就摸到了伏黑惠的腰。
“可以吗,惠,我会让你这辈子也忘不了今天的。”
在把伏黑惠放在床上吃干抹净前,他听到他的小孩对他说。
“早就忘不掉了,和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忘不了。” 

“所以说惠是在担心我又去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偷偷努力干坏事被抓起来呀~真是爱操心!如果这么担心我以后干脆哪儿都跟我去算了!”
“我可以吗?”伏黑惠的绿色眼睛又恢复以前的生机,五条悟看的人都要爱死了。
“当然可以了!我的小男朋友~而且就算是给我打gps进身体里也可以哦~就像之前看的007那样,还记得吧?”五条悟使劲揉了揉怀里人的头发。
“…………”伏黑惠又沉默了。
“你不会是又想说,「下次再这样真的要揍您哦!」了吧?”
“是我已经这么做了。”伏黑惠说这句话时候极度小声,好像是个非常羞耻的事,“您实在不喜欢的话应该可以拿出来,好像只是打在表皮的。”
“诶~小惠~你有点变态哦~告诉老师打在哪儿了?”
“您真的要取出来吗?”
“不取哦,只是好奇呀。”
“在脖子上。”
“我这脖子还真是千疮百孔,外面是你种的草莓里面还是你种的信号定位器,你是不是从毛利小五郎那得来的灵感啊?”
“……”伏黑惠又被他说的沉默了。 

“小惠小惠,我把手铐又铐上了,快帮我解开~”
“不要老玩这种啊!很羞耻的!说了好几次不管了!”
“诶~为什么不管?是不爱我了吗?我太伤心了,这就要跟我分手了吗?”
“...不是不管,也不是不爱您,是做不到。”
“为什么做不到?”
“这里。”伏黑惠指了指自己的胃,“从您出来那一天,我就觉得不能让您走了,所以就把钥匙吞了,那会也没想这么多,可能也是有点精神状态不好吧...反正就是吃了...”
“哈???????”
五条悟大大的眼睛,更大的疑惑。
紧接着拎起了自己家宝贝,火速形成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就要冲出房门。
“五条老师您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我还穿的是睡衣!”伏黑惠在他怀里就像被无情抓起来要被屠杀的公鸡,疯狂煽动他的“翅膀”。
“干什么!找硝子给你取出来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能乱来!不怕不舒服吗?”
“那好歹让我换个睡衣吧?”伏黑惠败下阵来不愿再理论。
“不~行~哦~得让你社死一下,我的小精神病!”
“您才是真的有病吧?”
“彼此彼此~取出来请你吃草莓蛋糕哦小宝宝~”
“我不是小宝宝!再说这是您自己想吃吧!”
“不行~听不见~反正就这么决定了~” 

我乘着月色,盼望夜莺来,但夜莺不来。
后来我才知道,我等的不是夜莺,是带着翅膀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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